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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