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