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会找你了。
迟砚心里没底,又慌又乱:你是想分手吗?
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,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,给他回过去。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,没什么意见:知道了,其实不需要阿姨过来,我们学校有食堂。
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,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,就听见了敲门声。
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,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。
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
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,后半句倒是听懂了,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,她侧头看过去,似笑非笑地说:同学,你阴阳怪气骂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