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有句话问出口,她没听见,却不敢再问第二遍。
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,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。
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,脑袋突然被一直大手盖住。
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:您要说什么,可以就这样说。
他耳根控制不住发红,轻咳一声:你想干嘛?
总害怕哪一天,她会遇见一个让她真正意义心动的男人。
顾潇潇眉头一皱,这小伙看着挺机灵的,怎么那么不上道呢。
原本她以为,她早该消停,心想她不过是个小女孩,心思没那么沉重,无外乎就是喜欢装。
在梦里,他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,顾潇潇眼底露出一丝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