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Copyright © 2018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