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何琴语塞了,对着护士使眼色,那护士往后缩,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,笑着说:给人家看看嘛,咱们可是医生,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。
齐霖端着咖啡进来,见他拿到了辞呈,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,低声说:沈总,沈部长辞职了;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;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;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求撤资;另外,股东大会提议更换总裁人选
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
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Copyright © 2018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