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这个时间,陆家众人应该都是外出了的,因此慕浅也没有太过在意周围环境,直接拎着东西走进了陆与川的别墅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,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