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;二,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。霍祁然一边说着话,一边将她攥得更紧,说,我们俩,不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