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,道: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?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,你会婉拒我的谢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