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,每天早出晚归,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,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,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。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