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迟砚笑笑,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,张嘴咬了一口,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,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,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,眼神亮了下,说:这比食堂卖的好吃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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