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