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,中途找了两三次茬,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,她估计觉着没劲,后面倒也安静如鸡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