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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