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