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