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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