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了。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,装好银子。
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,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。
翌日,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,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,她还是很忙的。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,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。
一群人簇拥着那妇人往杨璇儿的家去了。很快,又有妇人跑来,道:采萱,你们家的马车能不能帮忙去镇上请个大夫?咬杨姑娘的蛇大概有毒,肿得厉害,她也昏昏沉沉的唤不醒。你们马车比牛车快。
张采萱好久没到张家,大半年过去,和以前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,一进门就看到了张进福,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,采萱来了 。
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回家之后就进了厨房,人都救回来了,一千两银还是应该做饭给他吃的。她大概猜到了秦肃凛的意思,一是收了银子大家就没什么恩情不恩情的,大家扯平了,以后也就没关系了。二嘛,可能是想要让那人知道,救他只是图银子,他们不是别人派来的人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