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