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