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眼见他来了兴趣,非要追问到底的模样,乔唯一顿时只觉得头疼,推了他一下,说:快去看着那两个小子,别让他们摔了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,道:哪里不舒服?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因此相较之下,还是乔唯一更忙一些,陆沅既有高自由度,又有家里这间工作室,陪孩子的时间也多。只是她这多出来的时间也不过是刚好弥补了容恒缺失的那部分,毕竟比起容恒,容隽待在家里的时间要多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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