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,也不打算去西山上,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。
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她这边一完,翌日早上张道远就到了,姑姑, 我奶找你。
她这才想起,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,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。
张采萱含笑点点头,且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,起身出门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,气氛静谧温馨,等两人躺在床上,张采萱半睡半醒,想着明天不要起早,可以多睡一会儿。迷迷糊糊道:明天我们不要上山了,把地收拾了
张采萱笑了笑,低下头继续采竹笋,似无意一般,道:杨姑娘独自一人在林子里,胆子可真大。
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,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。
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