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