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