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
两个小时前,她应该已经和千星在那个大排档坐下了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
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,可是电话打过去,该如何开口?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