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