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关门的声音,岑栩栩一下子惊醒过来,看见慕浅之后,困倦地揉了揉眼睛。
正在这时,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过来,在他的车旁停下,车灯雪白,照得人眼花。
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,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来威胁我。岑老太说,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,你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?好好跟苏牧白交往,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结婚。嫁进苏家,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,在我看来,你没有拒绝的理由。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,不要再惹是生非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说完她就推门下车,随后才又转头道:那我先上去了,你累了一晚上,也早点回去休息。
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