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