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你放心吧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,只要好好防范,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,我也不会有危险的!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慕浅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,连忙起身跟了出去。
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,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,只回了一句:知道了,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