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