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如今,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,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。
这样的话题容恒和陆沅自然都不会开口,千星却没有那么多顾忌,直接道:容恒说你一直被你老婆虐,你们俩之间肯定没什么情趣。
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
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
庄依波关上门,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,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不用。申望津却只是道,我就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