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听到货郎的话,好多人脸上都掩不住失落之色,也根本没想掩饰。
不待张采萱说话,他已经出门去牵了马车到后院开始卸,她一直沉默陪着,讲真,她有点慌乱,以往秦肃凛虽然不在家,但她心里知道,他就在都城郊外,虽然偶尔会出去剿匪,但每个月都会回来。如今这一去,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,或者说还有没有回来的那天。
话没说完,已经双手捂着脸,头低了下去,肩膀轻轻地颤抖起来。
提起孩子,抱琴语气轻松下来,好多了,好在村里有个大夫,要不然我真要麻爪了。
进文摇头,军营的人不让我们进去,也不肯帮我们找人,说是不附和规矩。
骄阳跟着她进门,娘,我想跟你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