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