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