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,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,将事情简单一说,没想到苏牧白脸上却丝毫讶异也无。
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
慕浅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,笑了一声,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慕浅并不示弱,迎上他的目光,那你来这里干什么?跟踪我啊?对我有这么痴情吗?
正在他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,忽然听见霍靳西开口:苏太太属意慕浅?
电梯很宽敞,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,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
故事很俗套啊,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。慕浅耸了耸肩,忆起从前,竟轻笑出声,啊,我的少女时代啊,真是不堪回首,惨不忍睹。
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