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