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桌上都是年轻人,热闹得不行,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,非逼着他喝酒。
容恒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,随后才道:你的意思是,让我跑着去?
陆沅不由得抬眸看她,道:我在这种时候给你设计一套婚纱,霍靳西会怎么想?
好在他还有理智,好在他还知道,今天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。
后来,她到底还是对慕浅说过的话上了心,没过多久就开始了另一款婚纱的设计。
听到老公两个字,容恒瞬间血脉膨胀,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要将她拉进被窝好好再听她喊几句。
乔唯一却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,只是低头逗着悦悦玩。
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,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——
乔唯一还没来得及回答他,原本正低头玩着玩具的悦悦像是被触到了什么开关一般,抬起头来,忽然喊了一声:爸爸?
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,随后才又道:我也明白您的心意,但是那些都不重要,真的不重要——有您和伯父的认可和祝福,对我而言,一切都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