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