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