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