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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