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沿途可是摆放了沅沅最喜欢的鲜花的哦,你不去给她拿回来吗?
谁说我紧张?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,领个结婚证而已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
乔唯一连忙推了容隽一把,容隽也有些慌了神,连忙重新趴到床上用先前的方法试图哄悦悦玩。
陆沅听到那个男人说:像你似的,画个大浓妆,还要当场卸妆,那就好看了吗?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说完,她才又转头看向了旁边的霍靳南,说:你隔那么远,我就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。
霍靳南挑了挑眉,凑近她道:那我现在不远万里地回来了,你得有多不好意思啊。
不紧张啊。她淡淡回答道,有什么好紧张的?
好在他还有理智,好在他还知道,今天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。
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