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比她还要茫然。
而张宏一看到这辆车,立刻挥舞着双手扑上前来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