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
张采萱随意问,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,就是一身布衣啊。
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,道: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?
张采萱无奈,看了看天色,跟秦肃凛说了一声。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。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他们没过去看,以后这样的事情应该会更多,要银子是要不到的,哪家都不宽裕,就算是有余粮,也不会有人那么善良拿来送人。
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
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
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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