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好着呢。慕浅回答,高床暖枕,身边还有红袖添香,比你过得舒服多了。
果然,下一刻,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:你是
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,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?
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